无论是阿尔伯特.威斯克,还是艾克塞拉.吉奥尼或者是武器掮客埃尔文,贝拉都没印象,好像在什么同人中见过阿尔伯特.威斯克的名字,但这人具体有什么能力?她就不知道了。
她问娜塔莎:“这个阿尔伯特到底是干什么的?”
之前两人间的气氛有点怪异,不过她们都是很能控制自身情绪的人,此时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该吐槽吐槽,该打闹打闹,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娜塔莎嘟囔一句:“克里斯不是说了吗,阴险狡诈,做事不择手段。”
“下面呢?没了?”
“没了!”
听到她们两个在一旁嘀咕,几位神盾局特工也看向克里斯,既然那人是你的老对手、老朋友,你好歹多介绍两句啊,阴险狡诈,做事不择手段,这就完了?
看出几人眼中的疑问,克里斯斟酌着又说了两句:“不是我不想多说,而是阿尔伯特的性格很复杂,我曾经以为他勇敢、正直,可事实证明我的眼光非常差,我不想让我的主观想法影响诸位的判断……如果说个人能力的话,他的枪法和搏击能力都极为优秀。”
几人齐齐摇头,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现场这些人,谁不是枪法和搏击技能优秀?要是这点能力都没有,那还混个屁啊!
神盾局的带队特工,老头约翰.加勒特重重哼了一声:“不用多说,我们准备武器,这就出发!”
双方一起行动,携带着大量武器弹药离开安全屋,向着密林深处前进。
“雷德菲尔德先生,这种生化病毒到底来源于什么地方?你们BSAA有更多的情报吗?”在行进中,贝拉小声问克里斯。

以她和克里斯的交情,直接叫名字完全可以,不过她现在是CIA的马甲号,她就问得很客气。
贝拉知道T病毒、G病毒,但要说病毒的源头,抱歉,前世这种类似于背景资料的东西她基本不关心。
拿着枪对准丧尸打就完事了,谁关心背景设定啊!
她一直不知道这种病毒到底是怎么研究出来的,是一代代的技术累积,还是某种意外?
克里斯似乎不想和陌生人谈论这个问题,可贝拉无形间散发出来的高魅力对他造成了一定影响。
他想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我们得到的资料也不全面,我只知道始祖病毒最初是得自一种叫做太阳阶梯的仪式,在十九世纪,特拉维斯家族就开始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了,一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特拉维斯家族把旗下的贸易部门、自然资源开发部门和制药部门进行重组,变成了我们今天的三联公司。”
他的回答非常简单,之后话锋一转,就从病毒过渡到如今的任务目标三联公司身上,明显是不愿深谈。
太阳阶梯,这是啥东西?贝拉紧皱眉头,原本以为是某种黑科技,可怎么又扯到仪式上来了?
不怪她多想,提到仪式,自然会联想到神秘学。总不能说科学研究也需要仪式吧?进实验室的时候先迈左脚就能出成果?迈右脚就会失败?科学好像不需要这东西……
克莱尔倒是对谁都很和善,作为队伍里唯三的女性,她就和贝拉多解释了两句。
“我听说太阳阶梯是某种古代的植物,是在一个特殊地点培育出来的。”
贝拉觉得自己更糊涂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草,是一种植物’?
原始的生化病毒来自植物,而且这种植物还是在特殊环境生长的?
她想到了漫威世界很有名的心形草,心形草就是在含有振金的土壤上生长出来的,这个太阳阶梯会不会也是类似情况?
某种陨石降落在地球,之后土壤变异,在特殊环境下,诞生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太阳阶梯?
娜塔莎碰碰她的手肘,意思是别瞎想,打就完事了,你琢磨这东西有什么用?
……
一行人绕过迪拜亚部落的地盘,乘坐气垫船前往河流的上游,在夜晚时分,悄悄地来到三联公司的炼油厂外。
夜晚的炼油厂可以说是人头攒动,诸多士兵拿着自动武器,在巡逻警戒,哨塔上的探照灯把附近照得犹如白昼,视线内不留一分死角。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年纪最大的约翰.加勒特说道。
剩余几人也有类似的想法,半夜三更不睡觉也就算了,警戒还这么严密,说没问题谁信啊!
众人一番商议,都认为无法顺利潜入,一个两个或许还有办法,现场十多个人,想一起进去,那太难了。
最终决定分兵,约翰.加勒特更喜欢猛冲猛打,他身上的军人气息很重,就负责在外边制造混乱吸引注意力。
克里斯他们这些BSAA的特工对于生化武器的鉴别更加专业,负责潜入、抓捕和收集证据。
贝拉她们两个‘CIA’跟着克里斯他们一起潜入。
一边七个人,正合适。
双方分开后,神盾局这边快速布置,他们要吸引足够多的敌人才行。
几人消灭了两支巡逻队,之后故意暴露一些行迹,和炼油厂的护卫大战起来。
双方战斗了三分钟,约翰.加勒特一声令下,他们且战且退,炼油厂内的护卫慢慢被他们吸引进不远处的密林。
在听到枪声和手雷的爆炸声后,克里斯他们就从炼油厂的外侧货车通道遛了进去。
七个人的目标还是很大,几人都认为自己的身手不错,再度分兵,分头寻找线索。
“你小心。”贝拉小声叮嘱自己的便宜妹妹。
“你也是,该杀人就杀人,千万别手软。”娜塔莎同样叮嘱她,就怕她圣母心发作。
七人相约在地下四层集合,之后快速分开。
贝拉依靠自己的第六感进行搜索。
她在寻找对自己最有威胁的人或者武器。
这种感官对她来说很奇妙,有点跟着感觉走的意思,说不清,道不明,可很多时候却非常准确。
挂着隐形术,她如入无人之境,在搜索地下三层的时候,心头灵觉回馈出一个不算强,但也不算弱的讯号,这边有危险。
“听说了吗?”
闵忆婕一脸骄傲,唇角噙着一抹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懒得跟江漓漓说。
“……”江漓漓一脸平静,没有搭话。
“嘉衍哥亲自录取了我。”
闵忆婕想着撕裂江漓漓的平静,自以为这句话的力量已经足够了。
说完,她端详着江漓漓,又问:“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江漓漓只知道她不能继续沉默了,懒懒的说:“意味着——你即将成为叶氏的众多员工之一?”
“呵!”
闵忆婕笑了一声。
她有些意外——面对她的挑衅,江漓漓竟然毫无反应。
不过,心理素质不过硬,怎么当叶嘉衍的妻子?
她喜欢这样的对手。

“不愧是律师。”闵忆婕并不打算放过江漓漓,步步紧逼地说,“你身为妻子,知不知道嘉衍哥的公司正处于最关键的发展阶段?”
“……”
江漓漓知道,但不具体。
叶嘉衍很少跟她说起工作的事情,她只知道他这段时间很忙。
“这种关键时刻,我能给嘉衍哥带来很多资源和便利。”闵忆婕切换成轻蔑的语气接着说,“而你,除了你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
这是嘲讽。
闵忆婕想告诉江漓漓,除了自己,江漓漓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
她不知道的是,江漓漓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她自己就是无价之宝。
她的轻蔑,都被江漓漓当成了笑话。
江漓漓也无意跟闵忆婕强调自己的价值,只是说:“你可以试试——试试把你能给嘉衍的给他,看他要不要。”
闵忆婕微微皱了一下眉,“你想说什么?”
江漓漓径自接着说:“如果结果让你觉得很受打击,也不要灰心,你还可以试试你最后能拿出手的——你自己。”
闵忆婕耐心渐失,“江漓漓?”
“别急,我马上要说到重点了——”江漓漓缓缓道,“当你用完所有的招数、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出去,你就会发现:嘉衍不要你的东西,也不要你。”
“他录取了我!”闵忆婕猛地加重语气,很用力地强调道,“这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何必自欺欺人?再说你也欺骗不了我。”江漓漓切换回江律师的模式,冷静而又理智地说,“我们都知道,这不代表什么。”
“……”
“闵小姐,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我相信你的也一样。”江漓漓笑了笑,“不如,我们先帮你把你的问题解决了?”
因为愤怒,闵忆婕的心跳都快了不少。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江漓漓这种风轻云淡、杀人于无形的样子。
明明只有“叶太太”这个身份还算拿得出手,但是她不能公开,她到底哪儿来的底气?
“闵小姐,你没有意见的话,我叫我们唐律进来了。”
江漓漓给唐遇发了条消息,没多久,唐遇就带着代理合约进来了。
接下来,江漓漓和唐遇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闵忆婕在代理合约上签名。
闵忆婕当然不会轻易签名
。
这是她目前可以抓到的、无数不多可以试探江漓漓底线的机会,她当然要好好利用!
“唐律师,”闵忆婕说,“我希望我的委托,可以由江律师和你一起负责。”
唐遇知道,这意味着江漓漓可能会被刁难。
不过,工作这么多年,应付这种事情,他还是有一套的。
他正想说话,就听见江漓漓抢先说:“没有问题,我会和唐律一起。”
“江……律师,”闵忆婕问,“你可以处理好我的事情吗?”
“我们一定尽全力。”江漓漓说,“过程中,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你随时可以提出来。”
“我是不是还可以到律协投诉维权?”
闵忆婕突然问,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是的。”江漓漓不但肯定了闵忆婕的话,还把投诉方式告诉了她。
闵忆婕倒是没想到,江漓漓能比她还不按牌理出牌。
就冲着这一点,她在代理合约上签了名。
聊完事情后,唐遇起身说:“闵小姐,我送你。”
“不用了。”闵忆婕看了看江漓漓,“江律师送我就好。”
江漓漓一点都不意外,从从容容地指了指门口,“闵小姐,我送你。”
两个人穿过律所、往电梯口走的路上,无数人把目光投向他们,似乎是想看看他们之间是否透出了火光。
然而,并没有。
表面上看起来,江漓漓和闵忆婕之间堪称和谐。
但仔细看,不难发现,和谐的表面下有无数暗流在涌动。
她们就像同一个枝头上的两朵花,谁都不愿屈居对方之下。
闵忆婕像一只美丽骄傲的孔雀——她是闵家最小的女儿,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骄傲的权利仿佛是命运赋予的,看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很讨厌。
一切华丽的词汇,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但是,真正让大家惊艳的,其实是江漓漓。
律所的同事一直知道,江漓漓气质不错,但因为她太随和了,他们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感受。
直到亲眼目睹她和闵忆婕站在一起,他们才发现,不管是气质还是气场,她竟然一点都不输给闵忆婕。
甚至于,在闵忆婕那种遥不可及的骄傲的衬托下,她给人的亲切感觉,就像春天的风吹进了心底。
他们选江漓漓!
到了电梯口,江漓漓停下脚步,说:“闵小姐,我们保持联系。”
闵忆婕和江漓漓交换了联系方式,看着她,“江律师,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江漓漓知道,闵忆婕真正期待的是她的反击。
她迎上闵忆婕的目光,“你不会失望的。”
闵忆婕进了电梯,一直到电梯门合上,她都看着江漓漓。
她的目光,的确会给人一种压力。
但是,对江漓漓造不成什么影响。
江漓漓始终不为所动,等到电梯门彻底关上,立刻转身回去。
前台对着江漓漓竖起大拇指,说:“这位闵小姐可谓是肉眼可见的难搞,你居然能扛住,太强了!”
江漓漓表示自
己也很无奈,“没办法!心理素质不好,当不了律师。”
她接着回去告诉唐遇,说已经把闵忆婕送回去了。
“刚才,”唐遇说,“我可以帮你拒绝闵忆婕。”
“她是冲着我来的。江漓漓很清醒,“拒绝得了一次,拒绝不了第二次。”
“既然知道她是冲着你来的,”唐遇问,“为什么还要给她机会?”
江漓漓笑了笑,“我想让她死心啊。”
唐遇竟然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江漓漓的意思,笑了笑,叮嘱道:“越是这样,你接下来处理闵忆婕的事情,越要小心。”
江漓漓也知道绝对不能让闵忆婕抓到把柄,表示自己记住了,“唐律,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去吧。”唐遇看了看自己的工作安排,“下午你去趟律协,实习律师培训。”
“好。”
吃完中午饭,江漓漓直接离开律所。
随着深冬来临,天气也越来越冷了。S市的天空多数时候是灰蒙蒙的。风刮过去,像刀片擦过人的皮肤。
江漓漓抬头,视线越过一拍白色建筑看向灰色的天空,余光收进了旁边光秃秃的枝桠,体会到了一种萧瑟的美感。
不管这份美感多么独特,她还是希望春天可以快点到来。
S市的春天更美、更暖和!
江漓漓拢紧身上的大衣,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给叶嘉衍发了一条消息,说她去律协培训,应该是五点结束。
“结束后在附近等我,别乱跑。”叶嘉衍说,“我过去接你。”
江漓漓发了个表情。
她没想到的是,竟然在律协门口碰到了金瑜。
金瑜也很激动,蹦过来说:“你们律所和闵忆婕签约的事情,已经传遍了!”
“你们不是也刚刚拿下一个大客户吗?”
“没法比。”金瑜说,“我们的客户就是客户而已,闵忆婕……代表着无限可能啊!”
江漓漓失笑,“是不是夸张了一点儿?”
“……”金瑜很认真地权衡起来,突然想起什么,攥住江漓漓的手腕,“不过,有人说闵忆婕是冲着你去的,这个是真的吗?”
“真的啊。”江漓漓一脸淡定地说,“她还指定要我跟她的案子。”
“你们家叶总真是祸水啊。”金瑜一脸担忧,“闵忆婕会不会找你茬?”
“就算闵忆婕找茬,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我出了什么纰漏。所以,只要我做好工作,就不会有问题。”江漓漓说,“放心吧,闵家的小千金的手段,不会太low的。”
“这样的不是……”金瑜心疼地看着江漓漓,“更难对付吗?”
江漓漓点点头,“的确。”
“不过,照你这么说,闵忆婕跟庄雅妍不是一个类型的啊。”金瑜说,“她是明枪,庄雅妍是暗箭。”
江漓漓再一次被金瑜的一针见血惊呆了。
不得不说,金瑜真是一个随时会给人惊喜的女孩子。
“别慌。”江漓漓示意金瑜冷静,“我有办法。实在不行,我还有老公呢!”
“对哦。”金瑜望了望天,“我一个单身狗,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白宜修看了看后面,那两个侍卫已经不见踪影。
“以驿馆为中心向周围搜查!”白宜修下令,查个水落石出。
孙盈盈检验驿馆内剩下的食物和水都是干净的,没有下毒,于是带领人清理了这些东西,重新做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追捕那些刺客和这些下毒的人非常重要,迫在眉睫,但也要填饱肚子。
孙盈盈亲自监督那些仆人做饭并且检测,之后进行分批吃饭。
这边刚吃好饭,那边白宜修派出去的人汇报。
“在驿馆北方两里地的地方发现两具尸体,而且他们被扒了衣服,已经确认为是我们派到驿馆来检查的两个侍卫!”陈彪连忙汇报,表情凝重。
跟在安王爷身边保护安王,这些侍卫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能够悄无声息的弄死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可见那些刺客的手段异常的刁钻,而且防不胜防。
“坏了,之前跟我汇报情况的那两个侍卫,应该就是穿了侍卫的服装,易容的刺客!”白宜修立即想到了这一点,气急败坏,眉头微皱。
孙盈盈也非常的着急,“王爷冷静点!厨房那边还有一些食材,让诸位侍卫赶紧分批吃饭。说不定今天晚上还有一场恶战,不吃饭可没有力气抵抗那些刺客的骚扰!”
听到这话白宜修也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把所有人都叫回来,然后快点吃饭,分批休息,加强警戒。在这荒山野岭的医馆里面,分散了才是最危险的。”

听到这话,陈彪立即吩咐众人收缩,然后守护着驿站。
徐氏,孙大郎,孙二郎一直惴惴不安。
看着床上已经躺着睡着的孩子们,叹息一声说道:“哎,就知道没有这样的好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认这个亲,咱们一家就在锦屏县平平安安的,也挺好的。”
孙大郎也是这样的想法,未来的路,充满太多的不确定。
周依柔,孙梅梅默然不语。
她们能做的就是带好孩子,其他的事情,就是想出力,也不行。
孙二郎听到娘亲徐氏的话,摇了摇头,“娘亲,常言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咱们在锦屏县,哪也不去,这些刺客,该来还是要来的。
不会因为我们的老实本分,不争不抢,他们就能善罢甘休了。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最安的,所以在锦屏县,不仅不安,反而更加危险。”
孙盈盈也点了点头,赞同二哥的话,“是的,娘亲。最起码这一次回京城,我们跟着安王爷一起回去,有他的侍卫保护。
另外,祖父也派了很多侍卫,所以咱们有抵抗之力。若是在锦屏县,咱们这一家才是危险了呢!说不定现在就没活口了,更别说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听到女儿,儿子的话,徐氏眉头微皱,“一定是有人觉得我们抢了他们的地位和爵位,所以才想着弄死我们,这样他们就能够如愿了。
我们在路上就遇到危险,你爹在京城,估计也不安,但愿你爹吉人自有天相,可千万别出事了。”
“麦穗,我好像真的只喜欢。”
杨悦起身去她一侧躺下,陪伴她入睡。
是夜,静止美好。
日上三竿,少女醒来。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包括杨悦忽然的吻。
身边没有人,她下床看着睡衣,“诶,谁给我换的?”
走出屋子,沙发上坐着的杨悦在闭目养神,好似他是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秦笑笑走过去,“怎么又在这里?”
杨悦:“昨晚喝醉了,秦风雅没回来。怕害怕我就没离开。”
他起身,“既然醒了,保姆也来了,我就先走了。”
“哦。”
送他进电梯时,秦笑笑忽然问道:“昨天晚上亲我没?”
杨悦尴尬的失声否认,“没有,在做梦。”
“哦,我觉得也是。”
电梯门合上,杨悦心还一股热潮,心底而生。
秦笑笑也尴尬,杨悦会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然后还对他念念不忘?
打开微信,秦笑笑准备对杨悦解释。可是她张口的话忽然变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算了,越描越黑。”
秦笑笑收回手机回了屋子,看着衣架上挂着的文胸……奇怪,谁放的?
秦笑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整齐齐的放在衣架上,她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会整理一次衣柜平时的时候,衣服都直接搭在凳子处,方便穿,对于一些特殊布料,衣服会生出褶皱她才会特意的用衣服撑子挂起来方便次日穿着。
她站在自己的文胸前欣赏了半天,路过的保姆看着她晦涩难懂。
昨天想问欢颜的话,今日得问了。
而且,昨晚的樱花之真的好好喝,秦笑笑打定主意,等考研结束,我要去把樱花之喝个够。
欢颜正在秦风雅的怀中睡觉,她接通电话,眉宇间还有倦怠意,翻身还能听到悉率,“喂~麦穗。”
秦笑笑问:“在哪儿呢?”
欢颜睁开眼,眼前就是光着膀子的秦风雅,顿时,她清醒过来说:“我在外边有点事。”
“是不是和秦风雅在一起?”
“……嗯。”
秦笑笑抿嘴,她还觉得自己是一名幼稚的“未成年”呢,好友却成了女人。
她隐晦的说:“那在睡一会儿,下午我们出去见一面说说话。”
“好。”
秦笑笑挂完电话,心塞塞。
她学习都没有尽头,看着被她屏蔽男人的微信,他的微信号还是自己设置的,是自己的名字,后边加了个数字520。
秦笑笑刷新朋友圈,看着谢家大少夫人一家四口出去玩儿了,她私聊云舒:“们一家人去哪儿了?”
云舒回复说:“挪威,长溯想来这里玩儿,我和闵行就带着来了。”
秦笑笑之前也去过那个地方,也是杨悦带着自己去的,自己冻成冰棍了,大街上的人却露着腿和胳膊,她当时惊讶的拉着杨悦在大街上看那些皮糙肉厚的人在冰天雪地里走来走去,人家还一幅怡然自得。
怡然自得?
秦笑笑现在想起来还替那边的人冷。
她叮嘱云舒:“多带点厚衣服,那边的人耐冻。”
云舒说:“我带着了,一会儿给拍长溯和星慕的照片让看。”
秦笑笑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不一会儿传来的两张娃娃照片,云舒穿着黑色的呢子外套,谢闵行在身前一边抱一个儿子,谢公子身上穿着小皮衣,小手搂着谢闵行。小星慕就比较瞩目了,穿着红色的小棉袄,还是个小面包服,毕竟星慕是小孩子,她把孩子的身子完美的给裹住,手在袖子里想出来却出不开,脖子还围着一根毛茸茸的围巾,头上本身带着帽子,后来被他摇头晃脑的给摇晃掉。
两个儿子都肉嘟嘟的,谢闵行走着走着路,他的脸上就会被孩子妈给亲一口。
秦笑笑看着问:“玩儿几天?”
“一周左右就回去了,在外时间不能长,家里还有很多事情。”
秦笑笑回复了句:真好。然后放下手机。
欢颜起身,秦风雅压着她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被窝,刚睡醒,她的声音沙哑的说“颜颜,嫁给我吧。”
欢颜脸红,她推开后背贴着的男人,“不嫁。”
“那我还是没把喂饱才不嫁。”
秦风雅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尝着晨起时的美味。
在欢颜意乱情迷之时,他突然问:“嫁给我么?”
“滚,不……嫁。”
秦笑笑给的时间刚好够用,欢颜和秦风雅出门时,没有拐路直接去了她和秦笑笑相约的老地方。
透过窗户发现,秦笑笑已经在等了。
欢颜到了,秦笑笑抬头,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变了模样。昨晚可不是这一身啊,她坐下后,秦笑笑看她头发刚洗过的样子,走路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那个味道秦笑笑知道是秦风雅的。
她好像没问,却什么都懂了。
她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欢颜对自己的神色躲闪,“都是成年人,别不好意思了。”
欢颜低着头,“麦穗,别说的这么直接。”
不一会儿又上了一杯咖啡,秦笑笑直奔问题问:“对秦风雅什么感觉?到底喜不喜欢他?”
欢颜吞咽口水,她应该如何回答。
好感肯定有,他的脖子就是加分项,说喜欢也有那么一点点,毕竟知道他有爱的人时自己的生气无法隐瞒。
“我对叔应该只是浅浅的一点心动吧,毕竟他也是我男人。”
秦笑笑问:“那嫁给他愿意么?如果只是一点点的心动,嫁给他后却没有爱情,以后还会离婚,这个婚就最好别结。如果觉得自己和他以后的感情只会越来越笃厚,婚姻其实也很幸福。”
“麦穗,愿意我嫁给秦风雅么?”
秦笑笑说:“我不能说我的想法,因为是我朋友他是我亲叔。秦风雅一直怕我不同意,是因为知道我把看得重要,他也知道自己以前花花公子,心虚觉得配不上。我一直对他说不同意们在一起是怕难办。万一不喜欢他,却看在他是我小叔的份儿上半推半就就答应这是害了。今日就我们在一起,实话实说,我不生气。”
通过观战辅助功能,韩震迅速捕捉到了目标。
陆泽没有前进,而是隐匿在了原地后方100米处的一片岩石草丛中,单膝点地,枪口藏于草叶之后,并未探出。
极光机甲的引擎被限制到了……10%,一动不动,像一具雕塑。
这难道是要和齐元进行中距离对射?
凭借之前在尚南城外展现出的神迹枪法?
如果是这种作战方案,那也说得过去。
毕竟整个木槿小队,对于陆泽那一次神迹射击展现出的实力,还是非常信服的。
那齐元呢?
韩震切换了观测目标。
画面中,齐元已然凭借攀云器的攀爬到山崖上,快速确立了优势视野地位。
只是,前面那片有些起伏的密林,和十几块散落的岩石块,让原本应当纯净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些斑驳杂质。
齐元皱了皱眉,【极光】机甲背部的喷射引擎关闭,声场消除装置启动……

机甲自带的拟态关节护甲,开始变幻出与周围枯黄草叶同样的颜色。
匐击姿态。
第一次粗略观测,未发现可疑目标,仅仅确定了七八处可疑区域。
齐元眼神沉着,悄悄撒出了侦测蜘蛛。
六枚圆球从掌心滑出翻滚的过程中,球形表面解体组合,1秒内就完成了完整蜘蛛形态的转变,每一只侦测蜘蛛约有成年人半只手掌大。
这些小家伙们的中央观测镜头中闪过红色的信号光芒,,顺着地势快速分散移动开来。
很快,那些蜘蛛发现了目标,红外线显示300米外的那棵树木上有一小片高温区域。
沙沙……
侦测蜘蛛开始飞快向着树木爬行过去。
伏在悬崖上的齐元,透过狙击镜,平静的俯视战场,如同一名老辣的猎手,悄然等待猎物的出现。
韩震还是第一次以这种视角看到齐元的1v1作战,饶是自信如他,此时也不禁咽了口唾沫。
齐元竟然这么阴险老辣?
再回想起一开始齐元为机甲选择的构装组件,此刻心中也不禁竖起一根大拇指。
这厮明显从一开始就是准备的压制性打法。
狙击手对战,视野与先机很重要。
而齐元的所有准备,都是围绕这两大核心要素开展的。
以雷霆之势,一击必杀!
这就是神射机甲的最终奥义,也同样是齐元要给陆泽好好上的一课。
毕竟,神射机甲,不是谁都能玩的,特别是在这种一身现实力量无处可用的虚拟世界里。
“找到你的痕迹了……”
侦测蜘蛛悄然出现在那颗树木旁边,背部探头同时朝向树干。
不自然微弯的树干上,一处直径20cm的弹坑深入其中。
而在树干前方,两棵间距五米的断木还散发着青烟。
三点一线……
反向判断当时这发子弹的射击点。
齐元的眼皮抬起,目光平静。
“所以,70秒之前,你就站在那里对么?”
然而当这句话在脑海中闪过的一瞬,突兀浮现的枪声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
电浆弹绽放时有多绚烂,齐元自信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因此,当他看到那朵盛开的蓝色花火时,他瞬间就明白了陆泽的打算,腾起的离子火花摧毁了十米以内的所有电子设备。
在第二世界的物理引擎判定中,这是电子设备的致命克星,所以,齐元干脆利落的丢失了侦查视野。
但是——
“我捕捉到你了!”
齐元的眼神凛冽,瞬间的反向计算弹道,他终于看到了“陆泽”。
浅灰色的机甲头盔在那块岩石后方露出一个边角。
“在我的面前开出第一枪,你太自信了!”
压住扳机的指尖松开,蓄能0.75秒的极光狙击枪射出了属于它的第一发子弹!
砰!
流光划破半空,火光绽放……
烟雾腾起?
齐元一愣,他使用的穿甲弹不可能轰出烟雾的。
所以……
那是人为触发的烟雾弹?
想到这里,他心中危机大作。
引擎焰口猛地喷射,极光机甲一个360度翻滚后猛地腾身。
齐元的高超水平在这一刻彰显无疑,因为他从翻滚的那一刻起,就进入了极光机甲独有的狙击蓄能模式。
他有信心在这一瞬完成一次惊艳的反杀。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刹那绽放的白色光辉。
不好!强化闪光弹!
眼前一片雪白,齐元控制机甲再度横跃。
轰!
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绽放出大片的火光。
这是蓄能射击?
白光消失,刚刚爆炸岩石的左侧30米处,腾起大片烟雾。
齐元手中枪口一个利落的微甩,湛蓝色光辉绽放。
高爆弹穿透了烟雾,火光染红烟雾。
但是,距离这次烟雾的左侧又30米处……再次腾起烟雾!
齐元心中发寒,脑海中终于传来危机感。
……
从始至终都未动一毫米的陆泽,眼神淡然的看着不断按照他的计划向左侧翻滚的那台机甲。
惯性思维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对决,最可怕的不是对手的实力有多强,而是你陷入对方的节奏却不自知,毕竟人们总会固执的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齐元是一名拥有卓越天赋的射手。
这种天才,是值得培养的。
陆泽的手掌很稳,在这背后凸显出的是他冷静到可怕的控制力。
“你会按照你想的那样中枪,但结果会让你明白……”
陆泽扣下扳机,蓄力1秒的极光狙击枪终于开火。
在【第二世界】计算中,极光机甲的高爆弹初始伤害数值在一千米内为600,爆炸半径5米,每蓄力0.2秒提升2%。
所以,这一枪在蓄力1秒后的最终伤害值是660。
不加装防御设备的极光机甲能量护盾上限是650,机体装甲数值是700。
于是,当这一枪精准绽放在齐元身前时,瞬间归零的护盾值,以及剩余690的护甲值,让他霎时一身冷汗!
咚~
第三枚烟雾再次绽放于30米之外。
“我的护盾需要10秒时间重新生成,所以你的攻击是在下一个30米!!我猜、对、了吗!”
短暂的3次射击,瞬间就能计算出陆泽的攻击规律。
e-d-c-b-a。
间隔30米,a点是陆泽放置拟态头盔、第1枚烟雾弹和射出第1枚电浆弹的地点,b点是陆泽释放闪光弹和射出第2枚高爆弹的地点,c点是陆泽释放第2枚烟雾弹和射出第3枚高爆弹的地点,d点是陆泽释放第3枚烟雾弹的地点……
所以,齐元凭借敏锐的思维瞬间就做出决断。
【你的子弹会从d点射出,但是本人会出现在e点!我要做的就是暴露你的真正坐标,然后……雷霆一击!】
灵活的手指让齐元在半空中就完成了换弹,翻滚落地,枪口抬起,湛蓝光辉怒放——
砰!
电浆弹如约偏过了释放烟雾弹的d点,精准的落于再30米之外的e点岩石。
尘雾腾起,电浆四溢。
齐元的眼前化为灰暗。
齐元愣在当场。
“系统提示:【原力炮手】受到【流浪者】的蓄力狙击,本次攻击为穿甲攻击,最终伤害值960,【原力炮手】护甲值归零,作战失败!”
齐元最后的视野,是在a点正后方100米处站起的那台极光机甲。
最不可能出现的位置,最简单的立式射击姿态,在此刻却透着无声的霸道和令人恐惧的威压。
那是终于暴露视野的陆泽。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齐元眼前霎时被黑暗覆盖,传感驳接断开。
“你会按照你想的那样中枪,但结果会让你明白……”
“事情往往不会按照你设想的那样结束。”
“这节课免费。”
陆泽淡淡自语,退出游戏。
眼前——
是两名已经震撼到呆滞的年轻机师。
午间,各峰都是最安静的时候。大部分的内门弟子用了餐,正是休息的时候,所以亲传弟子和掌峰长老也都是最悠闲的时候。
可是苍元峰峰顶,正跪着两个,一脸苦相的解释着来龙去脉。
凌云曦没的很仔细,只说自己提起谭家老祖养鼎炉,就把谭喻琳给吓昏过去了。
陈尚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瞥着谭喻琳,心道这丫头没说真话。
若只是这一句,谭喻琳不至于昏厥,应该是还说了什么。
但凌云曦不说,只怕是怕谭喻琳事后算账,说明这事儿自己不好打听。
陈尚想到这里,手指微曲,敲了敲桌子。“所以呢?就把人丢你师姐这儿来,她万一出了事,别人也只怪到你师姐头上?”
朱擎和凌云曦吓得忙拜了下去:“师侄不敢!”
朱擎抢先道:“这是我的主意,还请师伯要怪就怪我吧。我是想着,谭家老祖养鼎炉这事儿,怎么的也是谭家的私事。若是谭师姐送回主峰去,莫师兄必定问起原因。到时这事我们是瞒还是不瞒?
“再者,若是放在云曦那里,莫师兄一旦起疑来看,就露馅了。但师姐这里不同,平日无人敢来打扰,所以藏在师姐这里才最安。”
陈尚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床边,手虚空一晃,一根银针出现。他伸手在谭喻琳穴道上扎了几针,谭喻琳随后幽幽转醒。
凌云曦最先跳了起来,几步来到床前,陪着小心问:“师姐?你没事了吧?”

朱擎也连忙起身站过来观看,就见谭喻琳虽醒了,却依旧两眼无神,呆滞的看着床顶。
陈尚看了看谭喻琳,又看了看那两小只,鼻子里哼了一声:“俩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滚。”
朱擎和凌云曦吓得一抖,连告辞都忘了说,赶紧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药枝见状,也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口守着。
见朱擎和凌云曦还在大殿里瑟瑟发抖,药枝忍着笑劝道:“两位道友先回去吧,既然陈掌峰已出手了,这事儿就没什么大碍了。”
两人想想也是,于是朱擎一路揍着师妹回去了。
陈尚这边在床前站定,看着呆滞的谭喻琳,心中不由叹息。
当初言瑾落在谭家,他没去接,真是大错特错。谭家看来远远不止自己想的那么无耻,甚至还到了龌龊的地步。
他本意是想磨练一下言瑾,可现在看来,磨练是磨练了,麻烦也变多了。
那丫头本来身份就够麻烦了,如今要是再插手管谭喻琳的事,就更麻烦了。
“你放心,你体质已改。如今也没有水系灵根在,谭家老祖用不上你了。”
谭喻琳躺在床上,本来毫无思想,听到这话,突然浑身一颤。
“你姐姐那里,我也不会告诉她。日后你只需待在宗门不要出去,就一切无忧。”
谭喻琳嘴角动了动,最终一滴眼泪横过太阳穴,流进了耳朵里。
“师叔,若我想报仇呢?”
陈尚皱了皱眉:“个人有个人的麻烦,你师姐也不清闲。你想报仇,自个修炼,等你有这能力了,自己动手。”
谭喻琳紧紧闭上眼睛,更多的眼泪灌进了耳朵里。
方才凌云曦那一句鼎炉,吓得她顿时陷入了幼年的阴影中。那一片黑暗里,一双形同枯槁的大手,抓着她死死不放,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
她永远都忘不掉,自己六岁那年,因终于生出了伪灵根,母亲放她半日清闲。她在家中闲逛,无意误入一个结界。那里原本是她无法进入的世界,可因为有了灵根,才走了进去。
也是因为如此,她被那个恶魔看上,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到了恶魔跟前。
她的父母,一个在她身上种下伪灵根,一个把自己送去给人当了鼎炉。
谭家,她这一世势必杀光屠尽,然后自我了断,绝不让谭家还有别的血脉留在这世上祸害人间。
可是,她能行吗?谭喻琳无声的哭着,她不是因为自己的遭遇感到难过而哭,她是因为没有报仇的把握,又无法求助而哭。
陈尚似乎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言瑾一个人,看到别的女人哭泣,他一丝感觉都没有,只是冷冰冰的再三提醒谭喻琳,不要给言瑾找麻烦。
谭喻琳最终僵硬的点了头,并保证:“我绝不让姐姐知道这事儿,也不会让姐姐插手这事儿,师叔放心。”
第二日,谭喻琳便回了主峰。莫弘义问起来,谭喻琳只淡淡的道:“姐姐教的我都掌握了,不过是重复考较一番,没什么难的。”
莫弘义讪笑道:“那就好,其实当初你留在苍元峰学丹术也挺好的。只可惜师父不懂你的心思,硬把你拉了过来。”
谭喻琳看了看莫弘义,破天荒的冲他微微一笑:“师兄说的什么话,能拜师父,才是我的福气。这话还请师兄往后再也别说了,师父听见该伤心了。”
“还是女娃乖啊!”顾清风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劈头盖脸照着莫弘义一阵乱锤:“我哪点不如陈尚那畜生,啊?还心疼你师妹没拜对师?看来你是对我颇有不满啊?”
莫弘义欲哭无泪,边躲边叫:“师父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谭喻琳也拉住了顾清风劝道:“师父别怪师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顾清风啐了莫弘义一脸:“他还童言?你可别说了,他不要脸我还觉得害臊呢。”
骂完莫弘义,顾清风又一脸疼惜的看着谭喻琳:“丫头啊,修炼的怎么样了?我听说你这几日吃的只是中品丹药,是不是你姐姐小气不肯给你啊。别怕,师父给你藏了许多,你都拿去啊。”
谭喻琳这下真心笑了起来:“师父,姐姐给了我好多呢,只是我现在境界不高,还不能吃上品级以上的丹药,待我筑基了,就能换丹药了。”
顾清风连声道“好好好”,又伸手给徒弟把了把脉,忍不住喜笑颜开:“不错不错,才一个月,就快炼气期大圆满了,速度快赶上你姐姐了。”
云霄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眼前这等古怪的树木,而回忆了一下他所翻阅过的典籍,却也没有找到有关此树的任何信息。
看来,他之前所接触过的那些典籍,内容还是有些过于简陋,恐怕已经不适合拿到真武圣院这等地方来使用。
“叫什么名字?”
就在云霄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眼前的怪树之时,一旁的玉长老突然开口了,却是直接询问起了他的名讳。
“回长老,弟子云霄!!”
听到玉长老问到自己的名字,云霄却也不敢怠慢,赶忙收摄心神,对着对方躬身回道。
这位玉长老虽然看起来十分年轻,但他是绝对不会被对方的这张脸迷惑的,哪怕是看着对方的这张脸,他的心里也会把对方当成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来看待。
“唰!!!”就在云霄话音落下之时,玉长老的手里突然光芒一闪,却是出现了一块儿长方形的玉牌,这玉牌的玉石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总之看起来绝对价值不菲。
“刷刷刷!!!”一只手捏着玉牌,玉长老的另一只手在玉牌上面迅速地勾画了几下,随后便是将玉牌随手一丢,直接丢给了云霄。
“恩?”眼看着玉牌朝着自己飞来,云霄赶忙下意识地接过,然后直接朝着玉牌上面看去。
入眼处,云霄两个字栩栩如生,竟是说不出的优美,而在云霄二字上面,真武两个字同样十分鲜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要从玉牌上面跳出来一样。
“这是…………”看着手里面刻有自己名字的玉牌,云霄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是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显然,这玉牌,应该就是他作为真武圣院弟子的身份牌了。

“这是的身份牌,可以凭它进出圣院,当然还有很多其它的用处,今后会慢慢知晓,现在,手握身份牌站到那里去。”
看着云霄接过了玉牌,玉长老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牌子的用途,这便伸手指了指巨树下方的一块儿石板,示意云霄站到上面去。
“弟子遵命!!!”虽然不知道对方要搞什么名堂,但云霄还是乖乖地听从了对方的安排,一边握紧了玉牌,一边朝着巨树下方的石板走去,最终站到了石板上面。
“站好了,不要动!!”
等到云霄站好,玉长老点了点头,说话之间,她便是猛地一挥手,随后,那些低垂的怪树丝带便是猛地朝着云霄聚拢而来,瞬间便是将他缠绕其中。
“这…………”
眼看着怪树上面的那些丝带将自己缠绕起来,云霄不禁心神一凛,险些动用力量去反抗,不过一想到这里是真武圣院,眼前还有一位深不可测的超级强者,他便是乖乖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任由怪树的这些特殊的枝叶包裹住自己。
“嗤嗤嗤!!!”
随着怪树的丝带将自己包裹,云霄马上感觉到,一股股特殊的能量正通过这些丝带渗透到自己的身体当中,然后在自己的经脉当中四处游走起来,就像是在窥探他的身体情况一样。
“恩?这树有问题,它竟然在窥探我的真元力?”
感受到身体当中的变幻,云霄几乎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能够感觉到,这怪树释放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分明就是在对他的真元力进行查探和分析,至于具体都要分析些什么,那就不是他所能确定的了。
不过,不管这怪树的力量要窥探分析什么,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吗的,真武圣院从哪里弄来的这等怪树?这是要让我露馅的节奏么?”心下一颤,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五行武者的身份,如果这怪树真的是在窥探他的真元力的话,那么还真的有可能会把他五行俱全的情况给分析出来,而一旦他身据五种五行之力之事暴露的话,天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五行之力,给我收!!精神力,看的了!!”
心思一动之间,他赶忙暗暗运转功法,将自己的真元力尽可能地收回到各处丹田当中,与此同时,他的精神力直接渗透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将每一丝五行真元全都保护起来,如此一来,这怪树释放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最终也只能是隔着精神力的阻隔进行查探,却是根本没办法探查到五行真元本身。
“恩?”
与此同时,一旁的玉长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云霄身上的那些白色丝带,就在刚刚,她似乎看到了这些白色丝带要有色彩上的改变,可就在她刚要兴奋之时,白色丝带竟然又恢复了原样,并没有色彩上的最终变化。
“难道是我眼花了?!”眼神一凝,她的心下不禁有种怪异的感觉。
真武圣院的这棵树可不是一般的树,虽然不是智慧生命,但这棵树却是能够探查武者的真元力水平以及真元力属性,然后通过特殊的颜色变化加以体现。
神树的这种能力,已经经过了圣院无数年的验证,所以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差错,说起来,真武圣院当初为了把此树培育起来,可是花费了不小的代价。
当然了,神树的神奇能力远远不止于此,这种辨别真元力的能力,只不过就是大家总结出来的附属功能,只不过因为很好用,所以一直都在沿用罢了。
“看来是我太希望见到五行武者了。”摇了摇头,玉长老也没有去想太多,毕竟,神树的触须既然并没有变色,那么也就是说,眼前的云霄,应该并非五行武者。
“哗啦啦!!!”
说话之间,那些包裹着云霄的诡异触须陡然散了开来,而随着这些东西散开,它们原本十分清浅的颜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灰,最后却是归于正常。
“元丹境一转?”
眼看着触须的变化,玉长老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心下再次闪过讶异。
从神树反馈给她的信息来看,云霄竟然是一个元丹境一转的普通武者,可在她的观察当中,却是一直以为云霄的修为至少在元丹境二转以上,毕竟,云霄的一身气势并不一般,并不像是一个元丹境一转之人。
不过,神树反馈给她的信息就是如此,倒也容不得她不信。
“看来此子修炼的功法应该不一般,实力也远超本身的境界!”心思一动,她倒是多少能够想到个中的因由。
“刷!!”说着,她的左手当中突然多出了一本特殊的书册,空出的右手直接在这特殊的书册上面写了起来。
“恩?看看她写些什么!”见到玉长老动笔记录起来,云霄略作迟疑,便是将自己的精神力释放而出,直接看向了书册上面的内容。
李虎刚冲两步,董彪拿起凳子腿,狠狠朝着李虎的腿上砸了下去。
李虎扑腾两步,惨嚎一声摔倒在地。
董彪把看着捂住右腿,疼的满头冷汗的李虎,心头杀意蔓延,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满意了吧?”
秦言漠然看着眼中满是怨毒神色的李虎,淡声说到,“如果你就此罢休,还能留的一条性命,如果敢动其他念头,断的将不会只是你一条腿。”
李虎疼的浑身哆嗦,但是硬生生扛着不叫出半声,眼里满是怨毒和报复。
董彪伸手把李虎搀扶起来,低声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天我们就可以报的大仇,到时候我会让你随心所欲的发泄你所有的怨愤!”
这声音阴柔低沉的像是恶毒的诅咒,充满对秦言的怨恨。
李虎点了点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秦言突然叫住了两人,“站住!”
董彪没有回头,冷声说道,“有事就说。”
秦言看着李虎说道,“你应该知道刚开始让你直接滚出烤肉店,是对你的仁慈,你落得如今模样是你自己作孽,好好反省去吧!”
李虎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悲愤怨毒的咆哮。
董彪面色阴沉的直接离开。
秦言,明天,老子只等明天!明天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大日子!许晴看着怨怒离去的董彪两个人,担心的对秦言说道,“秦言哥哥,他们两个离去的时候,眼神好可怕啊,你一定要小心了。”
秦言看着许晴担忧的吐舌头时,小雀舌点来点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道,“你不知道你的秦言哥哥才是更可怕的,最应该担心的是他们。”
烤肉店经理被揍,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秦言本来是无心在这里继续吃饭了。
可是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发现居然有两个厨师抬着一只烤羊走了出来,秦言当即坐了下来,“这下烦人的苍蝇不见了,我们能好好吃饭不受打扰了。”
许晴没什么特重的心思,就是为秦言担心,现在看到好吃的一堆堆的送上来,顿时欢喜的敞开怀吃的不亦乐乎。
不过,在从烤肉店离开之后,许晴的情绪明显变化了很多,时不时的偷眼看向秦言,那纯美可爱的俏脸上往往会露出且羞且喜的神情。
秦言不止一次的想过直接找个酒店住,哪怕是住在大街上也比这种尴尬要舒畅的多。
可是,想到梦雪在繁忙之余,在遭受重大压力的情况下,为自己考虑住所,担心自己心事过重,把自己“托付”给怀有小女孩心思的许晴。
如此情意之下,他又怎能拒绝,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许晴家境一般,现在是自己租了个房子,屋子虽小,但是布置的非常精美,洁白的墙壁上到处贴着可爱的粉红桃心。
床头边更是挂着各种各样的小装饰,一眼望去就是充满孩童心的女孩子。
秦言跟着许晴走进屋子之后,许晴像是初次进入大城市的山林生活了十几年的孩童,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慌措不安。
秦言笑着说道,“小丫头,这可是你的屋子啊,你怎么表现的比我还紧张。”
许晴嗓子发干,用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那个,我们,你,你睡哪啊!”
秦言看着窗台边放着的小吊椅,说道,“你觉得秦言哥哥功夫厉害吗?”
许晴见过秦言动手不止两次,秦言高大威猛的形象早就深入她心,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
秦言做出强壮的动作,然后说道,“我夜里都是打坐静养的,你窗台边那位置挺好,我晚上在那里休息。”
许晴啊了一声,呆愣愣的看着小吊椅。
秦言心里暗叹一口气,“这小丫头啊,估计要迷糊一晚上了。”
“丫头,关灯吧。”
秦言坐在窗台边,闭着眼睛吩咐了一句。
许晴忙不迭地的点头,“啊,好!”
等了半天灯还在亮。
秦言微微睁眼一看,那小丫头咕噜噜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只是眼神有些飘忽茫然,似乎没有着落在自己身上。
秦言无奈,起身要去关灯。
许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呀的一声跳了起来,惊慌的喊道,“秦,你,啊,你要,要做什么!”
秦言无语的瘫坐在地上,“我的姑奶奶,关灯吧。”
许晴哦了一声,经过漫长的反射弧之后,才摸摸索索的把灯关上。
而秦言漫不经心的稍稍动了下身子,许晴那边就立即跳了起来,随后,秦言只能忍着酸麻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秦言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猛然睁开了眼睛,透过厚厚的窗纱朝着根本看不清的窗外看去。
他觉得有一个靓丽的熟悉到灵魂的身影,来到了附近。
秦言连忙坐起身子,许晴也同一时间做出反应,从床上蹦了起来,在漆黑的房间内看着秦言窗边模糊的身影。
外边草地的树木下,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抬头看着窗边朦胧的男子的身影,在她旁边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女孩子不解的看着白裙女子,“梦雪姐,你已经很累了,天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啊?”
柳梦雪轻声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当你习惯了的时候,如果出现了变化,你会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女孩子顺着柳梦雪的目光看向倒映在窗帘上的身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梦雪姐,这是个男人啊,你,你不会”柳梦雪轻轻一笑,在女孩子脑袋上拍了一下下,“小丫头瞎说什么呢,或许这世间再没有哪个男人能入的了我眼了。”
“走吧。”
柳梦雪心里似乎安稳了不少,准备离开。
可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拿出了手机,总觉得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去。
然而,千言万语却删删减减之后,只变成了一句话,“早点休息。”
这四个字还没发出去,手机就传来一条短信。
女孩子指着窗帘的那道身影,脸上一副非常惊讶的模样。
“梦雪姐,你快看!”
他是我外公和外婆收养的义子。”她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在讲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才多大母亲就走了,白家的人都死光了,是不可能会知道这些的。”
“有一次我经过我爸爸的书房门外,无意间听到他喃喃自语,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爸爸不是我们白家的孩子,他仅仅只是被我外公收养的。
所以说,不管有没有我妈妈那件事,彭凤妮都注定,只是一个山野孩子。
不然呢?以为为何爸爸,会瞧得上母亲,那个乡下女人?他若真的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嫡子,他不会那么没有骨气,会颓废到乡下的。
只因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什么样的路,他没有别的选择。
父亲都已经认命了,还拿什么去跟我争,又凭什么来嫉妒我啊?
我天生命好,而天生命下贱。上天早就注定了,没得改。”
秦雨筱受不了,彭凤妮从最初到她的身边,就是带着目的的,所以这会儿才会忍不住,狠心的数落她,轻贱她。
对待一个,从未对自己有过真心的人,她又何必要用自己的真心,去被他随意的践踏呢?
她的骨子里,流着的血,才是白家最正统的贵族血。她有那种优势,值得她傲慢,不可一世,不是吗?
“表姐……不……这都是假的,不是这样的……表姐,别走,求求别走啊……”彭凤妮见秦雨筱想离开这里,连滚带爬到她的身边,再一次攥着她的大腿。“肯定不是这样的,爸爸是骗的,我爸爸怎么可能和妈妈,不是亲兄妹呢?他姓白,他叫白云强,只与妈妈的名字相差一个字。
我也是白家的孩子,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表姐……呜……”
彭凤妮因举止的弧度太大,导致手背上插着的输液针管,已经戳破了她的手背,鲜血从血管里,不停的流出来。
“以后不要再叫我表姐,从今天开始,彭凤妮跟我秦雨筱,没有任何关系。曾经的事恩断义绝,现在新仇旧恨,一并了结,老死不相往来。”秦雨筱把她踹开,不在去同情她。只需要想着这个女人,是可恨的就行了。
“表姐……呜……”
秦雨筱跑出病房,走廊外面的墨北宸,一直在那里等着她。他快速的迎合上去,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把她的孩子还给她,她以后的生与死,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默默的流着眼泪,哽咽的对墨北宸说道。
“既然这样决定,那就听的。”他带着她一起离开这家小医院。
秦雨筱是特意让墨北宸,将慎儿带走的,她是怕彭凤妮现在没有能力,花那么多钱去医治慎儿。只是她没有对彭凤妮明讲而已。
可是那个女人,却不知好歹,一再纠缠着她。甚至还将曾经她叔叔对他们讲过的,关于诋毁她妈妈的话,在此时说了出来。
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她就知道彭凤妮的亲生父亲,与自己的母亲白云娇,并不是亲生兄妹了。可是为了考虑彭凤妮的感受,她从来都没有跟她讲过。
她一再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呢?却将她当软柿子,捏了一下,没有立刻捏破,紧接着用脚去踩。
她受够了,亲人之间对她的尔虞我诈,精心算计。既然他们从未在乎过她的感觉,她又何必再去为他们考虑呢?
墨北宸带着秦雨筱回到宸筱居,可能是因为她太累了,再加上身体才刚刚好,所以显得特别疲惫,一进卧室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她是被手机的铃声给吵醒的,那是墨北晴给她打来的电话。
秦雨筱坐起身来,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时间,都已经七点多了,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墨北晴虽然有她的电话号码,可她却从来都没有给她打过,这会儿这么晚了,她给她打电话做什么呢?
是要让她和墨北宸,一起去墨家接三个孩子吗?
她完全忘记了,那三个孩子还在墨宅。说过要去陪他们吃晚餐的。她怎么睡了那么久啊。
“北晴。”她将电话接通。
“嫂子,有件事情想问,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说吧,我一个人在卧室里呢。”她望着卧室的门口,也不知道墨北宸是否在家,还是说他单独一个人,去墨家接孩子了。
“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样,才可以缓和一个人的头痛,是吗?”
电话里的墨北晴,带着试探性的询问。
“北晴,生病了吗?可有去医院看医生?”她因担心那丫头的身体,而好奇的询问。
“不是我,是一个朋友生病了。他长年伴有头痛的毛病,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我就想着吃药不行,能否用其他外在的辅助办法帮帮他。”
“真要痛得厉害,还是老毛病,就得去医院做检查了。至于外在的辅助办法,可以建议他去按摩店,按摩一下吧。再或许想一些开心的事,让精神不要太过紧张,让大脑不要一直去想,自己有头痛的情况。”秦雨筱没有见到病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只能够这样去建议她。“北晴,我明天会在医院里坐诊,可以带那位朋友,到医院来,我帮他看看情况。”
“知道了,谢谢嫂子。”墨北晴说完,便将电话挂断。转身之时,目光落在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格身上。
格不太喜欢有佣人,随时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转,所以早就安排他们去休息了。
她不了解格,他的表面明明是那么温文而雅的颜值,可是他却不太擅长多讲话。
确切的说,他在她的面前,言辞不多。记得第一次,他们俩相遇,然后去餐厅吃饭,遇到秦雨筱的时候,格对秦雨筱讲的话,却是很多。甚至还在他的脸上,看到若有似无的笑容。
墨北晴从手机里,搜索出一些笑话的视频,走到格的身边播放出来,即便他现在闭目养神,躺坐在沙发上,他也能够听到其中的声音吧。
格听着那吵闹的声音,睁开深邃的眸子。通过金丝眼镜片,墨北晴明显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寒意。
“我……我刚刚咨询了一下医生,他说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忘记目前的头痛。可以试着看看这些笑话。
又或者是想一些以前开心的事,从而将头痛的事情给忘却。”墨北晴小心翼翼的向他解释。
“哪个庸医告诉,用这样的办法可行的?”他淡漠的说道。
“她……她是我嫂子秦雨筱,上次也见过她的。她的医术很高,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医学博士了。听说她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有跳级的能耐,后来去国外进修,简直就是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地步。”她坐在他的身边,脸上带着微笑说道。
“她跟说看笑话,就可以减轻头痛吗?”格的声音,不在像刚刚那么的冷,相当的温柔。
“对啊,这是她告诉我的,还有就是按摩一下,头痛的地方,也会得到一些缓解。
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帮按按?”墨北晴轻声的询问着他。“当然,若是不行的话,就算了吧。”她害怕他会拒绝,所以自己否掉了。
“那就麻烦墨小姐了。”
出乎墨北晴的意料,他竟然答应了。
他侧着身体,左侧的身子,依靠在沙发上,连同脑袋也是。墨北晴坐在他的身后。
()找到回家的路!
秦路民和他客气,尚福海不能真拿捏他,又和宋明晨以及表哥周鑫鸿打了个招呼后,他随着三人进了村委的办公室,至于尚良才,这会儿自觉地的成了守门的,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进这个办公室。
光是秦路民身上那股子来自县高官的威严压迫就让他有些吃不消。
别说县高官了,试想一下在公司里走着,突然看到你老板了,是什么感觉?
四个人坐下后,秦路民仔细看了尚福海一眼,想看看他到底哪里和正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他年纪轻轻的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
要说尚福海有特殊背景的话也就算了,可实际上尚福海就是他们脚下这个村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的儿子,因为去博城上学,毕业后就留在了那边发展。
这种人生轨迹也无可厚非,甚至有研究表明,有超过三成的大学生都会在毕业后留在高校所在的地方上。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尚福海最近这两年简直像打游戏开了无限技能、无限体力和魔力的外挂一样,一路摧枯拉朽,竟然就这么混成了济东省都排的上名号的年青一代富豪级人物。
“尚先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见了尚先生后,真是觉得我老了啊。”秦路民感慨。
他不进入主题,尚福海也乐得陪他贫嘴,旁边的宋明晨和周鑫鸿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秦路民也不得不承认尚福海太滑不留手了,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尚先生,今天过来主要是想再见见你,和你聊聊,我的最新的工作安排已经定下来了,年后就要去市里了,常务副市长,入常,另外我往上边提了建议,提议由宋明晨同志接任我的工作,周鑫鸿同志任副书记,同时监管东云的工业发展和组织人事工作。”秦路民上来就抛出了自己的筹码。
旁边的宋明晨和周鑫鸿都激动不已,对宋明晨来说,一步到位成了东云一把手,这是他再次往上更进一步的必要阶梯,虽然越过这一步也行,可国内的行情就是dang领导一切,如果少了这一步,有时候会差好多事。

现在秦路民挑明了,他一直悬着的心就放松下来了。
至于周鑫鸿,虽然他没有当上政府一把手,可这才是符合现状的,他晋升副县级满打满算才两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从一个普通副县级干部直接一步跨过重重门槛胜任县长,那也不现实啊。
再说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有表弟尚福海侧面或者正面的帮助,他压根也不可能顺风顺水的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尚福海也明白这个道理,投桃报李,眼下算是把桃子给他了,那么怎么去回报哪?
“秦书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
秦路民摇头:“实不相瞒,我现在对市里的情况也是两眼一抹黑,不过走到我这一步,归根结底是要做好发展,我也没其他的要求,如果将来有一天,尚先生在力所能及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希望尚先生能帮我一把。”
“好。”尚福海直接答应下来。
他是不参与和政治相关的事情,不过有时候也需要这么个关系。
宋明晨也侧面问了尚福海打算什么时候准备东云食品厂的二期和三期工程,他表达了一个意思,如果现在的土地面积不够使用的话,他会通过其他的方式给予补偿。
“宋老板”尚福海想了想,再叫宋县长好像不太好,可要说当着秦路民的面直接叫他宋书记,就显得宋明晨有点太着急了,前任还没走,他就迫不及待的想上位,这样不好,连带着尚福海好像也不太会办事。
想来想去,还是叫他宋老板吧。
“二期具体什么时间开始,我得看厂里的发展情况,老谢会做好统筹规划,如果确实不错,今年上半年就会考虑上马二期项目。”尚福海说的模棱两可。
反过来说,如果发展的不如预期,暂时就不考虑二期了。
宋明晨也知道这个理,却偏偏又没法反驳,人家都是实打实往里投钱的。
他只能期待东云食品厂一期大赚,产品供不应求。
“鸿哥,上次太忙了,我也忘了问你,你和我那些供应商谈的怎么样了,他们有意向来东云这边发展的吗?要是有的话你就给我说一声,回头我私下里和他们聊聊,看看情况。”尚福海想来想去,这个可以办到。
果然,宋明晨脸上都爬满了笑容,他代替周鑫鸿说:“宋老板,鑫鸿上次回来后给我说过,有四家企业的老板有意向来咱们东云发展,如果能说的上话,就算是为了咱们东云下一步的经济发展,还希望给帮忙一二。”
秦路民他们三人和尚福海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期间也有人看到他们村主任尚良才亲自把门,就知道关着门的办公室里有不一般的大人物,也没有人去触这个眉头。
到了下午三点多,秦路民、宋明晨和周鑫鸿三个人又乘坐两辆奥迪a6回东云了。
这件事之后,尚良才对尚福海这个族里的侄子更加敬畏了,能让县里一二把手亲自开车过来拜年,他本身得混到什么程度了。
尚良才才发现他对现在的尚福海还是一无所知。
尚福海也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等秦路民他们三个人走了之后,尚福海也拍拍屁股回家了。
回到家里,徐菲还问他县里的领导找他干什么,是找他募捐?
尚福海直接就撇嘴了,怎么可能是募捐?要是募捐点钱就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嘴上不把门的给泄露出去了,等到了晚上,整个尚家庄的老少爷们们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县里的一二把手过来找尚福海了。
整个尚家庄的人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之前他们知道尚福海现在很有钱,甚至网上都评论他是整个济东省都数得上号的青年企业家,不过国人的传统滋味就三个字‘官本位’。
这年头,手里有钱还真不如头上有官帽好使,是以在听说县里的一二把手都亲自过来找尚福海拜年聊天时,他们对尚福海的看法又截然不同了。
当官的都要上门拜访,这说明了什么?
晚上,尚福海家就被登门二次拜年的人给挤破了门槛,这场面一度让周秀梅和尚勇乐的合不拢嘴。
初二,他们一家人,大舅二舅两家子,还有小姨一家,大姨家的表哥表姐一块又聚在了姥姥家。
二老兴许是吃了尚福海给买的补品的关系吧,现在每天都一个状态,脸上也明显有了红润的光泽,比以前好太多了。
初三,尚福海开着他那辆埃尔法带着徐菲和小元宝把他的两个姑姑家都走了一遍,考虑到公司里今年的事情更多,尚福海和徐菲商议过后,就没在家里多待,和父母说了一声,他带着徐菲和闺女直接转到去了趟丈母娘家,在那边也是匆匆待了一天,初五早上就带着徐菲和小元宝直接反悔了博城。
老太太和徐建国还要在家里多待几天,至于儿子徐金兴,尽管他很想早早的跟着姐姐和姐夫返回博城和陶蓉蓉相见,诉说相思之苦。
但父母不走,他也没办法,还得留下当司机。
话说这个春节,宋雨彤压根就没有好好的休息一天过。
除夕晚上她一宿没睡,一直在关注易支付的后台数据,当易支付的后台累计下载量突破三亿次以后,后期还有下载涨幅,但都不算太大了。
但是易支付的线上提现数额出现了较大幅度的上涨,甚至一度突破了单天38亿元,而使用易支付的单天转账也累计突破了200亿,再往上爬升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后继乏力了。
但就算是这样,宋雨彤已经很满意了,别忘记了易支付的转账额度再高,也改变不了它还是个新嫩的事实。
和宋雨彤一样忙的还有梁汝波,这一次借助猴年春晚的宣传,拍客短视频也在球华人面前甚至世界人民面前推广了一波。
可有一点,拍客短视频现在只有国内版本,还一直都没有开发海外版本,所以,受制于现实条件,拍客短视频这一趟的海外推广无疾而终。
梁汝波也是看到了这里边的问题,大年初一刚刚过完,他就回到了公司,带头带着能联系上的技术人员进行海外技术公关。
他想着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发出海外版本来。
除了拍客短视频和易支付之外,易购网的发展就有些寡淡了。
无论是累计下载量还是被动式的门店推广方式,都很慢,如果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稳如老狗!
不过对于这一点,连直接负责人宋雨彤都没有办法。
老板尚福海当初就是这么说的,可以推广易支付,也可以推广拍客短视频,但易购网用不着推广,任凭它自身慢慢发展就行了。
尚福海压根就没想过把它给做成淘宝那样的大型综合性线上网络销售平台,也没想过把它给做成京东模式的线上自营加第三方的经营的模式。
在尚福海看来,易购网前提纯粹就是为了弥补宝菲便利店的线上短板而存在的,它所沟通的就是社区群众和社区便利店之间的距离,给他们在短距离内搭建了一所桥梁,让‘懒人’能够实现便捷的便利店网上购物。